天都不在家,我找陈家邻居打听了他的过去。”
“打听到什么?”
“陈父是个倒插门,户籍在长安,他不姓陈,姓苏,名叫苏越。苏家是寒门,苏越年轻时一直外放通州做官,也不知走了什么运道,五年前身怀巨富地回来,而后称病辞官,便和儿子生活。”
梁柏眯眼,“我们一直寻找受害者之间的联系,追踪他们最近遇到的人和事,却忽略他们很久以前的故事。”
陈凌与曾骏山身份迥异,但竟还真有关联点:
陈父苏越和曾骏山都是从通州来到长安,而且是五年前突然暴富,仿佛天上掉钱一样。
梁予信拿回来的证词都是速记,字迹潦草,欧阳意眯着眼看,这时候顾枫取来笔墨,欧阳意将梳理的几个疑点一一写出。
最后,她道:“曾骏山和苏越可能是故交,根据曾妻和陈家仆人所述,他们十日前去过同一个地方。”
梁予信来了好奇心:“何处?”
欧阳意先是看看顾枫,随即道:“——浪潮阁!”
听到这个名号,顾枫先是难以置信地愣了愣,随即双眼骤放惊喜的光芒,“浪潮阁我熟悉!”
浪潮阁,长安最有名的销金窟。
建在长安东西区的交界处,注定是光明与黑暗交织之地。
那里的表演日夜不息,有靡靡之音的声色,也有残酷角斗的赛场,以及许许多多不被人知的交易。
浪潮阁不问客人姓名,只有代号。
匿名之地,方可为所欲为。
欧阳意对浪潮阁的了解,全部来自顾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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