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抢民女的人带回官衙去。”
复又向张家祖孙俩赔罪:“二位受惊,本官这就差人送你们回去,一应损坏的东西照赔无误。”
等眼前烂摊子收拾妥当,方满面愧疚向常青告罪:“今日之事属下官管辖不力,多亏大人出手相助,没有酿成大祸。”
李望山为官多年,早练就了八面玲珑见风使舵的本事。
常青并不信任他,但眼下他还记挂着净闻的伤势,把洪胜交给李望山便离开了。
李望山冷着脸回官衙时,洪胜翘着二郎腿在内堂喝茶,看到他便开始不满的控诉,“大人,那个什么殿前司常青是什么人?你如此忌惮他作甚?”
李望山跨进门,差役送来热茶,他在庭中踱步,半晌才回答:“一个护卫不可怕,但他背后是京都,是皇上。”
李望山离京几年,并不认识常青。按理说,他身为涿州知州比一个没有官衔的殿前司护卫尊贵的多。
但如今他的把柄泄露,还不知和常青有没有关系,若是这之间有什么联系,他的乌纱帽就保不住了。
洪胜方才被差役擒住,费劲挣扎了一下伤了胳膊,颇有几分幽怨的说:“那个姓常的也是不识好歹,偏颇一个和尚做什么。”
“和尚……”提起这个,李望山就怒火丛生,“叫你收敛,你偏要鲁莽行事,你知道那个和尚是什么人吗?”
洪胜揉着肩膀,一脸不屑:“什么人?难不成还是什么皇亲国戚?”
“他是宣明繁。”李望山咬牙切齿,一字一句地说,“三年前出家做了和尚的废太子,宣明繁。”
洪胜险些从椅子上跌坐下去:“什么……”
太、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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