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是狂风巨浪,在黑色的大海里沉沦。
也不知道是不是即将离开她的缘故,他仿佛恨不得将她拆吃入腹,于是粗鲁又炙热,仿佛恨不得要与她融为一体,像是一生只活一天似的疯狂。
她除了徒劳地抓住他的魔角,就像是在黑海里被狂风暴雨摧折的小舟。
他贪婪地舔舔她的耳垂,残缺的魔角却让他平添一分狰狞,可他眼角的绯红不再像是个嗜杀的邪魔,倒像是索取不歇的魅魔。
她发出了每个声音,都仿佛被鼓励的魅魔更加不知停歇的号角。
于是,巨石之上,她的腿一次次往下掉,又被那魔的大手托了上去。
……
她有些后悔,有点生气地咬了他一口,那只魔就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凑过来亲她,他甚至还特别恶劣地嘲笑她:“每次对本座说开始的,不都是你么?”
她发现恶犬这种东西——就是喜欢得寸进尺,恃宠而骄。
当他发现你的纵容之时,就会变本加厉。
他把她抱起来,回了小楼,还饶有兴致、认认真真地帮她沐浴。
她嫌弃道:“燕燕,你笨手笨脚的。”
努力和皂角做斗争的魔就瞪了她一眼,他的手大,做精细的事总是显得笨拙,但是他很有兴趣,愣是把水从热的洗成了冷的,把她一头柔顺的黑发洗成了鸡窝。
洗完了,这条恶犬也成了条湿漉漉的恶犬,还被她笑得面色发黑。
她沐浴后,就来到了菩提树下。
她很喜欢半夜在菩提树下坐着,一回来的时候,她就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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