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得到公正的对待。
但是说出来,似乎就变了一重意思。
他的长发还有些湿漉漉的,像是一只在外面淋了雨的大狗狗。
但是现在,这只有点狼狈的大狼狗,扭过头强忍住情绪,不再看她。但是后槽牙咬得死死的,手指捏得发白。
似乎对于魔族而言,忍耐情绪是件太过于困难的事。
他像是一个快溺水窒息的人一般,猛地起身,连上衣都没穿,露出身上纵横交错的疤痕,就这么几乎逃也似的想要离开她柔和的目光所及之处。
把外袍一搭,就往外走去。
他怕自己会忍不住对她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来——趁着还有理智。
走到了一半,他把手里的一块吊坠丢给了她。
他说:“别跟着我。”
但是身后的脚步声没有停下。
他嘴角露出了一个自嘲的笑:“怎么,觉得我可怜,想来安慰我?”
“你真的以为我这么好心?”
黑夜里,他的声音十分危险:
“你再靠近,我就不一定会对你做什么了。”
她沉默了。
好一会儿,“燕雪衣,我从小到大,只哄过一个人。”
他的脚步顿住了。
“燕雪衣,你不一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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