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地想,兰时可要慢一点,等等他再等等他。
火光下,太子殿下的脸贴了贴兰时冰凉的盔甲,用轻缓但正好能被兰时听清的语调说:“我说我来与兰时共担,生同衾,死同穴。”
这辈子,上穷碧落下黄泉,再无生离更无死别。
太子殿下见兰时抬手,以为她又要故技重施,立马空出一只手来牢牢握住。
“先锋官可怜则个,我可不想再昏过去了。”
小心翼翼,还可怜巴巴。
“我五哥能信你这一番说辞?我才不信。”
兰时嘴角上扬,另一只手抚上太子殿下的脸,喃喃道:“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说罢她即刻抽手单手撑着马头,飞速在马上站起,一脚踩在马头上,借力飞身下去。
兰时跑得头也不回,太子殿下在她身后听见她说:“我十二哥还在王城里,我得去寻他,你等我,我还有话对你说!”
兰时吹了声哨,早被带进突厥王城的衔蝉远远奔来。
兰时吹着哨子变了个调,“好孩子,可得给我挡住他!”
在五郎手上只有一副懒骨头的衔蝉,自打跟了兰时,被委以重任,靠谱地很。
响鼻一声,便嘶鸣着横在太子殿下前头,坚决不让太子殿下再进一步。
太子殿下往左它便往左,太子殿下往右,他也往右。
“姜兰时!你给我回来!我与你同去!”她只想不要他涉险,为何不问问他愿不愿意同他一起涉险!
从前种种,一并反噬,他与兰时,身份颠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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