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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叔父,他、他还——”
“我离京时只入狱了性命尚在,不过如今不好说。”
文太傅都自裁了,那吴穆,还不有样学样?
自己死了,还能保住全家,这买卖多划算。
听兰时这么说,吴钩狂跳的心绑了巨石一样往下坠。
他瘫坐在地,粗尖的石块扎进掌中,也浑然不觉。
惨白脸色像恶鬼出街。
“我还挺羡慕你的,你还能为你叔父上心,我父兄战死时,我只当他们全都睡着了,回京途中还在叫他们起来,半滴眼泪都没流过。”
兰时的声音没有起伏,仿佛如今已然放下。
缩在军帐旁的十二十三都握紧了拳,这哪里是云淡风轻,分明是悔恨成心病,日日咀嚼夜夜回想,才能平静地说出来。
兰时懒得看那吴钩,今日说这话也只是想敲打他,吴穆是罪有应得,死有余辜。
“吴穆伏法,保你一家平安,如今你家中无蛀虫处低谷,吴穆真是一番好算盘。”
兰时面部线条紧绷,眼里的讽刺勉强收住。
歪头看向吴钩,“他认罪认得痛快,想来都是为了你,也算为你计深远了,你若敢走他的路,我有千百种法子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兰时袖刀应声扎进旗杆内,在吴钩抬眼时□□,袖刀几乎戳穿了旗杆。
木屑溅到吴钩脸上,吴钩伤心之下再添惊惧。
再多的话也不敢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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