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父一点声名。
可他事后想了想,外祖父狠心陷害苏尚书时可曾想过保全苏尚书这无辜之人一点名声?
无辜的人含冤莫白,有罪之人又怎么能奢求清白地走。
所以今日提审吴穆,太子殿下特意将中书门下与三司都召集在内。
是非公道自在人心,事实如此,剩下的,要他们自己分辨去。
陛下的愁绪与孤寡之感被冷血无情的亲子亲口打散,又开始没好气。
他自然是知道执玉说得都对,可那是太傅,承认太傅有罪,那被太傅教导的他又成了什么?
下罪己诏陈情自己识人不明?
太子殿下看得分明,其实这事走到今天,最可行的法子是有罪之人自裁。
于太子殿下而言,有罪之人按律伏诛才是最妥善的,但对父皇来说,不失皇家体面,不使朝廷被百姓诟病,比真相大白更重要。
“父皇既然悲伤,不若练一套五禽戏吧,与罪臣置气还不若多寻些法子延年益寿。”
父皇好好活着,他才能到北境守着兰时去。
陛下这下真的不伤悲了,他伤肝,“朕怎么生出你这么个逆子!”
太子殿下亲手端了茶给陛下消气,“父皇,您提起吴穆那乱臣贼子都未曾如此动怒。”
趁陛下饮茶的功夫,太子殿下叮嘱道:“延年益寿固然重要,您可别请道士炼丹,若那丹药当真有效,怎么从不见哪个道士活到百岁?”
他顶多能接受自家父皇请大相国寺的主持来讲讲经。
在陛下将茶盏举过头顶准备掷出去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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