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于调理,可北境那地方不适合养伤,这么多年来,旧伤拖成了沉疴,调养起来会格外艰难些。”
临行时,她拿刀抵着和尚脖子威胁了好一阵子,还是只得了一句尽力,连个保证都算不上。
“唉。”宋玉璋也叹口气,“就算是慧极必伤也不该伤在腿上!番邦蛮夷,欺人太甚!”
他深觉今日对着突厥还是太过手下留情了,明日应当再苛刻些,突厥蛮子便是倾国之力,也还不回他阿姐一家,更不必说他们竟敢伙同朝中奸佞妄图窃国!
舅甥三人一同朝外走,脸色是不同程度的凝重。
还没走出这院落,三人一起瞧见了候在远处的太子殿下。
若说五郎独占大凉三分颜色,那沈腰潘鬓的太子殿下也足够与五郎分庭抗礼了。
“辛苦宋大人了,父皇也有口谕,鸿胪寺不必客气,谈不拢便打,大凉如今,不惧战!”
太子殿下尽力装得不那么急切,信步走来,先同宋玉璋与承谚打过招呼才将目光转向兰时。
“臣遵旨。”宋玉璋才说完,便被承谚拉着快步离开。
等四下无人,只余兰时与太子两个,太子殿下便将挂在臂弯里许久的斗篷给兰时披上。
在这地方待上一日,定是不怎么舒服。
系斗篷时,太子殿下的手指划过兰时的下颚,激起太子殿下一阵战栗,但他不能在兰时面前露出半点破绽,强自忍住了。
“没想到你今日会同和谈使团守上一天,小将军今日,可有什么新的发现?”
兰时从不做无用的事,今日这一遭,必定是有所图才来。
太子殿下怕兰时又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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