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在。
还真是斩不断的缘分。
文太傅看她如同看外孙媳,加之一切早同太子交代过,如今也坦然。
老一辈儒生,饮食起居坐卧都被太学给框得有礼有度,兰时在一旁看着也不禁感叹,文太傅这风姿,是比她家里几个没入过太学的好上太多。
“还当真是从前那滋味,寻来不易吧。”这胡饼一口咬下,文太傅也不免感伤,竟真与记忆中相差无几。
一时也有些缅怀之色。
兰时挑眉,可说得来全不费工夫。
兰时静候了他半刻,容他吃饼喝汤,掐着时辰开口,“太傅如今吃也吃了,喝也喝了,我有些事想请教,想来太傅会不吝赐教吧?”
“在太傅为保全戕害忠烈后的这些年,太傅可曾有过片刻悔意?你吃着这饼,淌进心里的,是血吗?”
此句一出,连飞羽卫都恨不得自己是聋的。
燃着的木炭爆出噼啪一声。
气氛冷下来,文太傅撑着没在兰时面前失态。
“太傅可别同我说什么来世偿还的话来,也莫说如今这般,是在自苦谢罪,我可听不得这套伪君子的辩词。”
兰时戳起人痛处来,又快又狠,文太傅连辩都辩不得,因为她说的都是真的,让人根本无从辩解。
“那套说辞,太傅还是留着说给自己的门生听吧,毕竟,他们不是已经为着太傅这满手鲜血的罪人讨伐过一次了?”
除却对着突厥蛮子,兰时也甚少这般疾言厉色,哪怕是对着仇人后辈吴钩,也不曾有过。
“太傅是觉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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