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身上,完全反过来。
十三挑着刁钻角度下手,劈、砍、刺。
兰时纵着剑,沉稳地挡开,除却最初那一下主动出击,余下只在防守。
任凭十三怎样挑衅,她都不反击。
时间一长,十三便容易疲累,也更容易露出破绽,每当这时,兰时便出手试探一下,也不赶尽杀绝,比起试探,更像是在摸索,摸索十三的底线在何处。
十三奉行并行诡道,喜欢激怒对手,也极易被对手激怒,比如此刻,他就被动陷入兰时的节奏里,既不进行,又没法子停手。
很是焦躁。
“兰时在消耗他,消耗十三本就不多的耐心。”十二是看出门道来了,因为他对阵十三时,也是这个路数。
十三发了狠,势要兰时下真章,手下行刀更加凌厉,好几次都朝着兰时的面门、心肺而去,兰时提剑格挡很是吃力。
更漏尽,鼓声听,台上两人,打得难舍难分。
“停!”
“姜十四胜!”
承谚不服,“为什么?”平局已经很让常年战场厮杀的兄长很没脸了,怎么还能输?
兰时朝他努努嘴,承谚顺着看过去,自己颈侧,胸口,各多了一枚细针,不是如同暗器那般打进去的,而是仔仔细细别上去的。
也就是说,兰时方才,一边在格挡他凌厉的招式,一边以他都无法察觉的速度,狠狠地打了他的脸。
别在身上的针提醒他,若是她方才不是别上来的,而是淬了毒如同暗器一般打过来的,那他已经丧命了。
这一手玩得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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