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母!您有事寻我便直说,好端端地哪儿有说自己病了的,您还是国母呢,这般诓我!”
兰时一路走来,心急如焚,口干舌燥的,结果生病是装的!
哪家人生病,冰酪浆还半碗半碗地喝!
兰时也欺过去,将大盏里那些通通倒给自己,一气儿也是半碗。
皇后娘娘半点被抓包的尴尬都没有,心说那你是没瞧见太子,他把自己折腾病了,也没见着如何。
嘴上却道:“这不是怕你不来嘛,小姑娘大了,不愿意同我这老人家在一处了。咱们兰时也是大姑娘家了,一天天地朝宫外跑,不知宫外究竟有什么。”
这一个个地都怎么了,从萧宝圆到她姑母,东一头西一脚的,让人摸不着头脑。
兰时虽不解,还是很能觉察不妥,立马品出了姑母话里的不对劲,问道:“是谁同您说过什么?”
“倒也没什么,那沈相夫人来请安了,说了一些个话。”
皇后娘娘神秘兮兮地凑近兰时,好奇问道:“那姓苏的探花郎,果真俊秀?需要姑母替你请旨赐婚吗?”
当然,若是请旨,只怕太子那里,会闹一阵子,不过若是那苏探花能随着兰时往北境去,太子手再长也够不着。
她算是瞧明白了,他们这位处事果决的太子,看不明白自己的心,但绝对不会眼睁睁看着兰时嫁人。
兰时也明白了,原来是沈相夫人撞见过她同苏岐鸣走在一处。
姑母定是担心有闲言碎语损她闺誉,这才急着诓她进宫来。
“姑母。”兰时掐了手指行礼,“我与苏探花确是真心相交,但无关情爱。我敬重苏探花为人,那苏探花,她许是觉得与我投契,想义结金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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