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星,要月亮摘月亮,来军营遭什么罪!
坚决不行!
五郎侧头看了眼自家大哥,“她什么心思,你我又不是不知,许人家就那般容易吗?年初姑母便来信说今年约莫要为太子选妃了,她在这个当口要来北境,怕是京城那边出了什么变故。”
这一瞬间,五郎与姜元帅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同样的凝重,还能是什么变故,无非就是太子妃之位旁落的变故。
太子妃之位,于别家而言,是光耀门楣的喜事,可对卫国公府来说,是烫手山芋。
手握重兵的卫国公府已经出了一位皇后,已是尊贵无比,再尊贵下去,就只有君主忌惮了。太子妃之位,其实不宜出在他家。
可阿宛的心思,他们这么多年来都是看在眼里的。
姜元帅拆了自己的狮头护肩,搁在桌上,铁甲与木桌碰撞,发出一声闷响。
这声儿听得姜元帅心里发堵,阿娘是生阿宛时难产去世的,阿宛在襁褓就随他们各处征战转辗,小小的奶娃,不哭不闹,好带地很。
一岁岁长大也都懂事地紧,父兄征战在外,她便随嫂嫂奶娘等在家里。
从来不曾任性耍横,小娘子的娇蛮胡闹从来不曾有过。
永夜关一役后,被皇后娘娘接到了宫里。
姜元帅记得她被接到皇后身边后第一次回北境,从来都腼腆安静的幼妹,叽叽喳喳地像只小麻雀,还胆大包天地偷偷拐来了储君。
那一个年他都过得胆战心惊,生怕太子在北境有个闪失。
也是那一年,他才知道原来从来安静乖巧的阿宛,可以喋喋不休地像从地下爬出来过夏天的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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