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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一例外。
赵构又冷又饿,起初还梗着一口气,到天色渐有鱼肚白时,他脸上阴晴不定地回到公厕里,犹豫一会儿,把手翻向脏纸篓。
浚州城没有夜禁,在他奔波一晚上时,这公厕已经被人用过不少次。赵构提着脏纸篓抖啊抖,抖出一地纸,强忍着恶心,翻出那两张地契。
“怎么会这样!”
他把两张地契团成一团时没注意是把有字一面团在外面,现在地契上沾着不少脏东西,粘黄一团。
“……”
赵构默默捏着地契一角,拿去水缸边小心翼翼地洗,用手指沾水,指甲在地契上一点一点慢慢抠。
越抠越糊,很快,这地契就糊烂得看不出本来面目了。
登时,冷汗直下,赵构急得团团转,忽然听到李纲迟疑地喊:“……官家?你怎在这儿?”
赵构连忙侧头看过去,狂喜:“李卿!我正要找你,那地……”
“官家,臣失礼了。”李纲抓住赵构的手,把人拉走:“官家快遮住脸,随臣来。”
赵构心中更加狂喜,死死低下头,还把发巾扯掉,长发敷面,随着李纲回到他府里。
又是一顿胡吃海喝,吃着吃着,异变突生,赵构一脑门砸桌子上,整个人昏睡过去。
再醒来时,赵构发现明亮大堂和美味佳肴都不见了,面前是昏暗墙壁,没有窗户只有火把悬挂在墙上,他躺的床倒是软绵,但这个房间里只有床、桌子和照明用火把,其他地方空空荡荡。
赵构骇得几乎尖叫:“李纲!!!”
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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