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姓内侍瞧着他,也是摇头叹息,仿佛在说:这是不是个傻的,呆在宫里图啥。
殿中,赵构从头听到尾,脑袋中是一声又一声嗡鸣。
欺人太甚!
简直欺人太甚!
他颤着手扶住墙,张口想要骂,却又怕自取其辱,好几次张开口又好几次闭嘴,顺着墙壁滑到地上,哇地吐出一口血。
晚上,有内侍来给他布菜,赵构瞧着桌上那二菜一汤,眉头忍不住皱起:“不是刚发月钱么,一千二百缗,怎就这些菜?”
那内侍呜呜咽咽,哭穷:“我的官家耶,现在一个鸡蛋都要白银十两,若不省着些用,一千二百缗哪里够花销!”
赵构被吓一跳:“现今鸡蛋怎如此昂贵?”
那内侍继续呜呜咽咽,在呜咽中将外面情形说明,大致意思是:穷人都往江北跑,江南那些富贵人家家里不怎么养鸡,鸡蛋少,这价钱自然也就上涨了。
赵构如今在宫里,不能随便外出,也不知这话是真是假。不过,听上去像是真事,赵构叹气一声:“那就少吃两个鸡蛋吧。”
那内侍连忙点头应是。
“能不能……”赵构颓唐地低头,支支吾吾:“能不能让那边给朕……给朕提一提月钱?”
这封官家想要提月钱的书信寄到大管家陆宰手上,陆宰脸色古怪,看完书信后将它往火盆里一扔,只当没有收到。正在这时,门帘被人抬起,陆宰反射性看过去,见是李纲,陡然站起来,把火盆遮在身后,扯话题:“金贼使臣到了?”
李纲笑着走过来,随口道:“怎这般激动?知你一直盯着此事,却还是头一回见你如此坐不住。”
陆宰反问:“难道你就坐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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