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拜完毕,岳飞直起身,认真地说:“主公活人无数,当得飞一拜。”
“不就是……”一个游戏吗?
八岁的衣衣茫然无措。
玩游戏保证自己一方伤亡少不是应该的事吗?招揽新士兵又要花钱,又要花时间训练,一个优秀玩家绝不会放任战损高昂。
她的真实想法,旁人不清楚,世人只会看到她的行为。
论迹不论心,论心无完人。
与岳飞稍微聊一会儿后,八岁的衣衣再次带着护士兵行走在伤兵营中,耐心安抚他们,减轻他们的痛苦,忙活一天,体力条清空,也懒得回府里去,就在军营中沉沉睡下。
秋风,落叶,蝉竭尽全力,在临死前高鸣,此起彼伏。
军营里那一个个士兵突然从床上爬起来,起来时见到其他同胞,怔愣之余,相视一笑,也不说话,只是脚步轻轻,动作小心地掐住雄蝉。
你别叫啦,小官人在睡觉呢。
*
“真他娘的热。”粘罕骂骂咧咧地扯着衣领,听着外面蝉鸣,端起手边酒一饮而尽,重重放下酒碗:“真他娘的吵!”
片刻之后,蝉居然不吵闹了,粘罕惊奇,副官进来,讨好地说:“士兵发自内心敬爱郎君,不想郎君受蝉鸣骚扰,自发……”说到这里时,副官重音,随后又正常回去:“为郎君捉蝉。”
粘罕大喜:“不错!赏!”
副官面露喜色,匆匆退下去,去给士兵发赏钱,自己吞掉七八成,手指缝中漏出丁点,给疲劳的士兵。
粘罕这次出兵没有带心腹谋士高庆裔,将他留在朝中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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