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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这些的时候,不难看出,她也是做事讲究的。
可问题来了,细节上都能这么讲究,咋结婚这种大事,却不讲究了。
“娘,我腿不好,家里有个疯娘和一个身体不好,需要人照顾的爷爷,我这边离不得人。暑假永民从老家回来,给我说年底咱们就把酒办了,说我家情况特殊,到时候你们会来度平县这边,然后在我这边过个年。我以为永民暑假回去,就跟你们商量好了……”
聂桃是真以为卫永民暑假回家,把事商量好了……
她又没和周桂他们直接联系过,而卫永民这个不干人事的,打一开始就不愿意在老家办酒,都没周桂他们说一声,就把婚酒定在了度平县。
聂桃一开口,大伙目光就齐齐转到卫永民身上了。
周桂震惊了。
她想都没想到,办酒办在度平县,原因全在卫永民身上。
震惊完后,周桂眼一瞪,气不过,又一巴掌打到卫永民身上:“你办都是啥屁事啊,读书读到狗肚子里去了不成,人情势故一点都不懂,不能回家办酒,就不能直接说吗?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要和老家那边断亲呢。”
“聂桃啊,你坐下,好好和我说说,你家到底啥情况,永民这个棒槌,说话总是吱吱唔唔,我们这会儿还懵着呢。”
聂桃听到周桂的话,抬头,看着卫永民,然后直接部:“永民,你是不是对我们这婚不满意,你要不满意,直说就是,这弄的……”
聂桃话没说完,目光就看向卫家一大子。
卫永民这是啥意思,两人都谈婚论嫁了,看卫家人的神情,好像对她还啥都不知道?
这弄得,好像她见不得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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