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思考,她就又沦陷。
他们在除夕夜接吻,在除夕夜相拥,这是他们一起度过的第一个年夜,屋檐落雪,唇上落吻,心间落爱。
往后的每过一个除夕,我都会更爱你。
零点时分,林羡清在心里许愿,重复念叨着:
“温郁,邪瘟病疫都不要侵扰你。”
“万事万物,都要如你心意。”
她把全部的爱都给你。
万籁俱寂里,她等待着一朵只为她开的昙花,那是瞬间的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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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第一天,林羡清模模糊糊地醒过来,温郁跟八爪鱼一样箍着她,两只胳膊紧紧拥着她,还把脑袋埋在她颈侧,呼吸均匀绵长,热气和微硬的头发都戳着她的脖子。
温郁一贯失眠,头一次睡到这么晚,林羡清也不忍心打扰。
她昨晚还说今天要带温郁去看医生的。
但是大过年的,医生不一定在,估计最早也得等到初十再说。
那看来她最近得看着点——
林羡清还模模糊糊地打算着,身后的人突然动了几下,闷着嗓音叫她的名字。
仿若确认一般。
她转回身子抱住他,“在呢。”
又在床上待了一会儿,温郁也彻底清醒了,他穿好衣服收拾着地上的狼藉,在林羡清去洗手间洗漱时还皱眉看着床单。
青年心里默默撇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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