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羡清低眼看见他赤着脚踩在地板上,就稍稍松了手,把人拉进房间。
温郁被她推到床上, 林羡清把他的被子给他盖好, 声音稍微哽咽:“睡一觉, 明天我们去看医生好吗?”
林羡清正俯着身子, 两手摁住他被角, 温郁仰面躺在床上, 他眼都不眨一下, 安静地看着林羡清。
她的头发从肩头滑落,丝丝缕缕划过温郁的鼻尖,散落下来的头发遮蔽了从窗外渗透进来的月光。
头发丝在温郁脸上印出明明灭灭的光影,窗帘被风撩得微动,风雪都被阻隔在窗外,床上的青年倏忽间感受到几滴热泪掉落在自己脸颊。
温郁睫毛微颤,抬起冷白的手指摸上林羡清的后脑,以一种极其依赖的姿势环抱她。
“医生没有用,只有你有用。”
林羡清把脑袋埋在他肩头,洇湿他一小片衣服,她哑然开口:“那温郁,我做你的药。”
好久没有应答,温郁轻拍着她后背,眼神失焦地聚集在天花板上。
青年说话的声音极轻,将要散掉一样:“你不是药,你是我的钥匙。”
医生说,他要找到自己的钥匙。
他找到了。
他抱住了自己的钥匙。
闻言,林羡清怔了下,她仰起头,主动捧起温郁的头,落下一个带着颤意的吻。
“这样能证明我是真的吗?”她问。
话音刚落,她的头埋下去,温郁顺从地张开嘴,胸膛因喘息而起伏,漂亮的眼睛轻微眯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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