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羡清轻缓地眨眼,她有时候也能感觉到温郁确实有些疲惫,在接完吻以后,温郁就那样用额头抵着她的肩,她就抱住他的背,在阳台待了大半天的人,浑身都是凉的,林羡清只能抱抱他,借此给他一点安慰。
“你爸在找你?”她问。
温郁用额头蹭着她肩颈,微硬的发尾戳着她敏感的皮肤,带来细细麻麻的痒意。
他缓缓呼出一口气,温热气息勾着林羡清的呼吸,良久才听他低哑着声音说:“我会解决好的,马上。”
林羡清双手捧着他的头,轻吻了一下他唇角,轻声道:“我等你”。
反正五年都等了,再多等温郁一会儿也没什么。
他说他会解决好一切,要带林羡清换更大的房子,安心又毫无隔阂地住在一起。
他说他小时候其实过得很不好,温执很恶劣,他被关在家里,没人跟他说话,他有好多好多年,都是一个人撑着下巴仰头看着房间里唯一透光的窗户。
冬夏雨雪,绿茵赤日,繁星与娇花,他只能通过那扇被锁死的窗户窥见。
温郁说,他从来没有自由,第一次认识世界,是通过林羡清的眼睛。
因为她喜欢石榴花,他就去看、去摘;她喜欢去河岸看波光粼粼的湖面,他也去看;她偏爱西郊公园上空的月亮,他想起来的时候也会记得抬头看看月亮。
他说他其实认识林羡清家里的每一个人,林老爷是他曾经最喜欢的珠算老师,林柏树是他的同窗,徐云然是他妈妈最好的朋友,林羡清这才知道她妈妈小时候就抱过温郁,但那个时候林羡清还在林老爷家里住,没能跟他见一面。
要是当时就见过面就好了,哪怕跌跌撞撞,她也要好好抱温郁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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