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般地想:为什么不可以靠近?
念头突破思绪障碍的瞬间,温郁发现自己手指已经触上她散下来的头发,指尖染上潮意,他眨了眨眼,安静的空气里响起他发干的声音,他叫她的名字:“林羡清。”
林羡清动了动头,捏在指间的头发滑落,她轻缓地应了一声:“嗯?”
“林羡清。”
“干什么?”
他不知疲倦,一遍又一遍地叫,仿若在确认着什么,温郁探手重新捏住她的发尾,好像这种触感会让他觉得真实。
“林羡清。”他又叫。
醉酒的人有点烦人,林羡清叹着说:“我在。”
她翻了个身过来看他,问:“你睡不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