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块钱,只说了句:“送她去医院。”
再转身的时候,温郁眼都不抬,再也不看她,只是从她身边经过的时候停了步子,声音很低很轻,几乎要冻结在凛冽的风里:“没什么意思,就算不是你,是祝元宵、李欣怡、徐寒健,是我认识的任何一个人,我都会帮一把,没什么差别。”
“至于无不无聊......”他停顿几秒,顺带着抬眼看了下天上的月亮,跟他在出租屋里看过的好像没什么两样,一样的不圆。
“是挺无聊的,以后不会了。”
温郁抬脚要走,走之前好心提醒了她一句:“记得自己撒个谎,就说是我纠缠你让你回不去了。”
说完他又顿了一下,眉心微蹙,像是觉得这个说法有点不妥,嗓音又染上些许烦躁:“算了,随便你怎么说。”
出租车的司机摁了几下喇叭,从窗户里探出头来:“还走不走啊?”
林羡清应了声,说“走。”
她坐上车,把出租车的车窗拉下来一些,凉风从车窗拉下的缝隙里吹进来,林羡清被风吹得眯了眼,不清醒的大脑变得清晰,她呼出一口气。
也不算“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林羡清没吃到过甜枣。
她只吃过三个长了虫的冬枣。
到了晚上,医院的人并不太多,林羡清去问诊,医生就给开了点儿口服的养胃药和解酒的药,胃病都得慢慢养,一时间是没办法好的。
林羡清回了家,用热水把药化开,但是没把握好温度,入嘴的时候把舌头烫了。
她捏着马克杯的杯柄,舌尖被烫得发麻,胃里也难受得要死,接连几天的劳累让她的心情很糟糕,再加上喝了酒,林羡清觉得浑身都没什么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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