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储存在这个小小的柜子里。
老房子的床板不太结实,林羡清翻个身的功夫就吱呀作响,她扫视着老屋子里的一切,看着桌子上镀着金的算盘,突然觉得很可惜。
什么都还没有做到,就得离开了。
林羡清闭上眼,整个人缩成一团,沉积的疲惫席卷她,林羡清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但在另一边,温郁试着给她发了好几条短信都收不到回应,他疑心林羡清还在生气,只能沉默着把手机搁在一边,不再打扰。
林羡清走后,他又把房间的灯关上,窗帘也拉了起来,所有的一切好像又回归到林羡清来之前的状态。
锅里的绿豆粥还没喝完,林羡清让他饿的时候自己热一下,但温郁只是缩在凉席上浅寐,醒来时他觉得浑身发冷,原来是窗户没关严实,凉风吹了进来。
入夜了,温郁踱步到厨房,锅里的粥都没加热,直接被他盛了出来,冷粥化不开糖,温郁吃了一勺,满嘴的甜腻,但下一口又是苦的。
又甜又苦,味觉失灵了一样。
一碗冷粥吃了一半,因为他加了太多的糖,后来吃下去的东西已经分不清是粥还是糖了,温郁的胃里突然泛起恶心,跑到厕所弓着腰吐了出来。
他咳了几声,眼尾染上绯红,睫毛被生理性的泪水洇湿,懒懒地耷了下来。
温郁一边接冷水漱口,一边轻嘲着想:他真荒唐。
那天温郁又失眠,他的手机一直放在床边,可是迟迟没有消息进来。
——他等了一晚上,但林羡清没有回复他的短信。
也许是夜里容易伤感,温郁克制不住地想:他做了罪大恶极的事,他强制性从林羡清那里偷来了十一天,被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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