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眸看了眼手腕上的纱布,其实早已经结痂不再流血了,但是伤口比较狰狞,为了遮住疤痕,温郁一直没拆纱布。
他扯了下嘴角,语气挺无所谓:“反正不至于现在就废掉。”
这话听得让林羡清不愉快,总觉得温郁的语气有种自暴自弃的意味。
她皱了下眉,从这以后就格外注意温郁的手腕,走路的时候都走在他左手边,空出一小块安全距离,就怕他的手腕撞到什么。
可能是小动作太明显,被温郁轻易识破了,他猝不及防停了脚步,侧头看着她说:“没必要,这点伤不影响什么的。”
可能是他的语气太轻飘飘了,林羡清就信了,她小时候也经常磕得身上破一块儿,没几天就会结一块痂,痂掉了就又活蹦乱跳的,所以她下意识觉得温郁的伤也是这种类型。
这个比赛规模不算大,场地仅限于银行前边那块搭了棚子的空地,还立了几个大电扇搁那儿呼呼地吹着热风,实际上根本不解暑,该出汗还是出汗。
祝元宵首当其冲去柜台领了号码牌,然后一行人去领了玩具钞票,那钞票做得很是逼真,林羡清第一眼看上去还以为是真钱,吓了一跳,心想银行壕成这样的吗,直接上人民币?
结果她跑去细细一看,最下面印了个“儿童银行”。
林羡清一下子丢下那沓玩具钞票,失望地叹气:“没劲。”
温郁看见她泄气的小表情后就抿着嘴,像是在憋笑。
“银行怎么可能给真钱你数,被人抽走几张追都追不回来。”他说,瞭了林羡清一眼,“傻不傻?”
林羡清瘪了嘴,喉咙里传出几声咕哝:“做做梦都不行啊。”
他跟祝元宵一起运钞票,还不忘回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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