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羡清拉上书包拉链,抬起眼皮瞭了他一眼,咕哝说:“太多了我也拿不出来。”
神奇的是,温郁掌心一合,把钱都装进兜里,禀着一张冷淡脸:“好的。”
后来,他走到哪儿,兜里的硬币就响到哪儿,跟挂了一串铃铛一样,拉开车门上车时惹得司机频频从后视镜看他。
温郁摁住自己的口袋,拉下车窗偏头看着窗外,撒了个谎:“刚去完超市。”
怀里的猫被他抛到一边,无精打采地蜷在座位上,温郁撇着眸子瞄了她一眼,失神了几秒,然后扯过猫爪子低头看了看。
“该剪指甲了,小霹雳。”
司机不知道在这儿等了多久,车窗烫得吓人,车里震人的老年迪斯科音乐盖过了大马路边上嘲哳的蝉鸣声,今年夏天平均气温实属历史最高,气象中心这几天频频发布高温预警,短信收了一条又一条。
林羡清骑车到半路的时候口袋里突然震了下,她停下来一看,短信提醒她今日最高温度要到39摄氏度。
她叹了口气,连忙骑着自行车回去。
林老爷今天没在河旁边下象棋,兴许是天气太热,路上除了躲在树荫下吐舌头的流浪狗几乎没有行人。
还没进家门就听见屋子里吵吵嚷嚷的,林羡清没带钥匙,敲了好久的门才有人来开。
不是林老爷。
林羡清一见到那人就耷拉了眼帘,低头用脚戳着地上的灰。
“你怎么回来了?”她闷着声音道。
林柏树单手插着兜,两指搭在一起毫不留情地弹了下她脑门,“放暑假。”
林羡清被他弹得有些恼,瞪了他一眼然后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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