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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文勾了勾他的领口,眼睛向下看问:“去楼上?”
宁栩没有出声,起身心照不宣地和他上楼。
吃罐头乖巧地趴在地上看着他们。
……
整整一晚上,宁栩卧室里都传来不小的动静,直到晨曦微亮时才渐渐停下来。
两人都是第一次,完全没有任何防范措施,后来景文又是抱他去洗澡,又是每个一个小时测量一次他的体温,生怕遇上发烧什么的。
早上,外面的树枝上传来啾啾的鸟鸣声。
宁栩床上的抱枕掉了一地,被子也垂了一小半在地上,另一半被他自己牢牢裹着。
景文在起床前,又给他量了一次体温。
昨天晚上宁栩意外热情,甚至主动撩拨他,本来他想第一回 少一点,别弄得人身体不舒服,可都被坐在腿上了这谁忍得住,一不小心就超过了。
他轻手轻脚地拨开宁栩额前的碎发,拿温度计对准他的额头,温声哄道:“我们再测最后一次,我下去给你做点粥喝。”
宁栩起床气严重,而且本就是出于心软半推半就在下面,景文这一行为显得好像他是朵病弱的娇花,稍微碰两下就卧床不起。
他忍无可忍地闭着眼睛一巴掌拍上去,转过身道:“闭嘴。”
周遭安静了,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了。
景文被拍了一巴掌,还是不放弃地偷偷测好体温,见他丝毫没有发烧的迹象,这才放心地下去做早餐。
整整一个国庆假期,两人始终厮混在一起。
景文一回生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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