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后来不依不饶也是因为……因为那时候我认为,自己觉得一个男生的手好看……挺荒唐的……”
他越解释越混乱,声音逐渐弱了下去,最后担心地扯了扯宁栩的袖口。
“你别生气,当时我还没想到以后会弯,根本不懂这些。”语气中带着一丝服软,“现在我只是你一个人的榜一,你让我干什么都行。”
景文无法无天惯了,向来不知撒娇为何物,只是那次宁栩哄他的时候,拽着他袖口的动作在他心里留下了极深刻的印象,因此他也下意识拽住了宁栩的衣袖——这个动作,似乎意味着哄人。
宁栩垂眼看了看自己的袖口:“让你做什么都行?”
景文用力点了点头,声音低却坚定:“我这条命都可以给你。”
宁栩嗤笑,觉得他在开玩笑:“我不要你的命,松手吧,明天之前,把这三套语文卷子做完给我。”
“这么简单?”景文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
“就这么简单。”
“你你你还生我气吗?”
“看情况。”
景文嘴角又耷拉了下去,小心地观察他。
宁栩拿起笔接着批作业,本就是逗他好玩,根本没有在意这些,只觉得他着急解释的样子挺可爱的。然而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宁栩也开始有了自己的小心思。
——他突然那么不想和景文分开,想和他一座城市,甚至一所学校,所以顺水推舟地把惩罚换成了试卷。
当天晚上,景文头悬梁锥刺股地猛攻语文。
兰江市去年的模拟卷上,是一道半命题作文:大海由无数朵浪花组成,沙漠由无数颗沙砾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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