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行,但并未达到断崖式程度。到十八号,证监会暂停ip,贺图南经常同美国那边的校友通话,他还在等。
十月往后,经济快速下滑,美国次贷危机带来的影响,已经人人可见,东南沿海的企业,很多订单停了,甚至出现退单。贺以诚偶尔也会跟他谈谈当前大环境,表示忧心,贺图南听得心不在焉,应付几句,把一箱子东西送到了贺以诚家中。
“这什么?”
“给颜颜的。”
贺以诚看了看箱子:“你怎么不直接给她?”
贺图南锁在了保险柜中:“先放这儿。”
“你搞什么鬼?”贺以诚最近很少见他,打电话,他注意力好像也不怎么集中。
贺图南拍拍手:“爸替她先保管着吧。”
“你送她东西,有诚意的话,直接送她那去,送我这里干什么呢?”
贺图南说:“她的嫁妆。”
贺以诚蹙眉:“她的嫁妆要准备也是我准备,你操心什么?”
“我这个当哥哥的,总得表示一下。”
贺以诚问:“你这什么意思?”
贺图南摇头:“没什么,爸不是一直希望我当个好哥哥吗?”
贺以诚看他几眼,已经搞不清他想干什么了。等贺图南走,他打开了箱子,是黄金。
贺以诚真不晓得他这几年在外头到底挣了多少钱,都干了什么,他甚至要怀疑,他是不是去做违法的勾当了,哪来的这些资产?儿子太聪明了,胆子又大,贺以诚还是很了解他的,这种人,容易剑走偏锋,他担心起来。
温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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