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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指甲,自己剪的。
烟灰落到手臂上,她哎呦了声,打他两下,贺图南笑着要把那半支烟掐了,展颜不让,拿过来,咬在自己嘴里,吸上一口被呛的不行。
“逞能。”贺图南笑话她。
展颜说:“男人总是抽烟,我当味道多好呢,一点都不好。”
她说着不好,但嘴唇润润的含着烟嘴儿,上头尽是他的气息。
“我偶尔抽。”贺图南要从她嘴里拿下,展颜还是咬着,他只好说,“你乖。”
“偏不乖。”她瓮瓮说,又呛着了,贺图南一副何必呢的表情,强势夺了,捻灭后,才又重新塞她嘴里“想含含着吧。”
她心思变得促狭,含了会烟,又塞他嘴里,再拿回来,反复些许次,觉得好玩儿一般。
像是弥补那几年的空白,挥霍肉身,展颜到最后常常对他又啃又咬,溃败的厉害,好像是一场火,烧个没完,两人纠缠着往里跳。贺图南总是会被她弄伤,有衣物掩盖,她爪子又脆又锐,却能伤得了美洲豹一般。
早上醒后,本该起的。
过了好大一会儿,她又说,要迟到了。
嗳,那就迟到吧。
贺图南连续来找她,她吃不消了,白天明显犯困,入了夏,总不能再说是春困,可夏天更乏人的。
北区的拆迁,局外人预估至少也要一百天的,到最后,满打满算也就是六十天的光景,日夜不停,机器轰轰响,废墟上人影晃动,时不时有原来的老居民,过来溜达,再看看能不能捡漏,弄点破烂玩意儿卖。
孙晚秋在北区新房动工前夕,开始做费用测算,税务筹划方案、融资成本这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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