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非要扯那么清楚做什么,要是将痛苦说出来,她早活不下去了。
折松年却闻言没忍住,放声大哭,泣不成声,颤抖着身子坐在那里,整个人都苍老了十岁。
周锦昀带着伯苍在一侧,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也不知晓要说什么。
年轻的时候,也怨恨过阿爹的。所有人都不管灾银,怎么你就去护着呢。
你护着灾银,却不护着家里人。灾银是护着了,家人却没了。
他的朝烟啊……
朝烟去世的时候,才十五岁。他们都要成婚了。他低头擦了擦眼泪,而后抬头道:“吃饭吧,一家子人,好不容易团聚,该欢喜些。”
过去种种,如烟而逝,抓不住,摸不着。至于当年烟雾如何,是浓还是淡,最后也记不得了。
他就不记得朝烟头上的发绳,是绑了一根还是两根。
吃完饭后,折松年喝醉了酒,被扶着上床歇息,折夕岚和周锦昀退出他的屋子,又将伯苍送回去睡,院子里就静寂起来。
兄妹两个走在青石小道上,慢慢的说话。难免又说起从前的事情,便会想起从前的人。
折夕岚想起阿姐,倒是劝了劝周锦昀,“阿姐去世七年了……你若是再娶,也没事的。”
周锦昀却笑起来,“不娶了。”
折夕岚还要再劝一劝,却听他看抬头看向了天空。
晴空万里无云。
一片阔然又被院子辖制了的小小天,蓝得厉害,很漂亮。
但阳光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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