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但我又看到了有蓝色的发着光的鸟掉进了我的身体里,后来我就醒了。”
醒了之后,身体上的病也好了,他第一次知道不咳不喘是什么滋味,胸口似清风般,没有半点浑浊感。
沈元夕小声问:“你为何会被关在这里?”
男人愣住,回答:“因为在地面上,就会被杀。一旦被人闯进房间,发现我不是女人……姐姐就难逃死罪了。姐姐中了榜,做了官,要是被人知道是女人,就要按欺君之罪处置了。”
三殿下眉峰一挑,事情就明白了个大概。
沈元夕又问:“可……为什么还要锁住你。”
男人抬起手看了手腕上的锁链,脸上的表情变幻莫测,没有回答。
头顶传来石门移开的声音。
沈元夕拉着三殿下要躲,眼前一花,三殿下抱着她,藏到了拐角后。
有人执灯从地面来。
“玉晶。”来人开口。
“翀姐。”床上的男人乖乖叫道。
来人正是白翀。
她从小习惯了装扮男人,声音早已成形,说起话来声音低哑,难辨雌雄。
“我做梦了。”她说,“醒来,就想看看你。你知道错了吗?”
男人没有出声。
“回答我,你若还不知错,我是不会解开锁,给你被褥的,夜凉,早些认错,就不必挨冻了。”
沈元夕幸而有三殿下的手让她咬着,不然就要惊出声音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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