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发, 忽然笑了起来, 自言自语道:“我说半夜回来, 你怎么醒了……”
原来是惦记着要给她父亲寄平安信。
次日黄昏启程, 在此之前的一整个白天, 沈元夕逛了庄子, 看到了水牛, 还用一方墨砚换了支牧童的短笛。
回去后, 三殿下还未睡醒, 她趴在三殿下的腰上,拿他的背作桌,提笔给父亲写了信。
写完信,见三殿下依然睡着,又好似醒了,虽然未睁眼,却还知道换个姿势让她骑得更舒服些。
沈元夕拿出那支竹笛,在他耳边噗噗吹了几声,把自己逗乐了,倒在三殿下的身上笑个不停。
她还未笑完,三殿下就抱住她,反手拿过身上的信,睁眼看了,又摊开手,勾了勾手指,要她手里的那支笛子。
“你会?”沈元夕揉了眼泪,把笛子给了他。
三殿下不说话,他依然躺着,却将笛子一横,吹了个牧童调。
牧童调很简单,是崖州这边的乡间歌谣。
短短的一曲吹完后,三殿下问她:“想听什么?”
沈元夕点了一首名乐月下思。
这是有名的弦乐,三殿下稍作思考后,抬手吹给了她。
沈元夕开心地直拍手,还跟着和了几句,心想不愧是三殿下,什么都会。
不等最后一个音吹完,沈元夕抱着他亲了几口,高兴道:“教我教我!”
三殿下也不睡了,拢好领口坐起身来,把她圈在怀里手把手教。
沈元夕学会后,一直吹到午后,上哪都带着那支短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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