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元夕连比划带说,说那日天降红雨,那朵花就是这么来的,那花长得跟其他花不一样,很漂亮,很精巧。
宴兰乐的直挺挺躺在地上左右打滚。
“心花这种东西。”宴兰凑近来,搂住了沈元夕的肩膀,“是种美称。其实它是心脏的一部分……”
宴兰摊开手,仿佛手掌心有那个“心花”,演示给沈元夕看。
她说:“这东西,是剖开心拿出来的,你会见到你男人半死不活的,捧着会跳动的心头肉,求你吃掉。他可怜巴巴地看着你,这种时候,你只能吃了,但吃完就得还回去,咱也不忍心刚成婚就守寡不是?喂,都能喂,要血给就是了。”
宴兰在沈元夕耳边轻声说道:“别说,这东西吞了之后,就算被埋脖子也不觉疼了。”
沈元夕捂住了脸,脸颊慢慢发烫。
她终于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她一边听,一边晕晕乎乎胡乱摇头。
“没有……那还没有……”她说。
宴兰公主拍了拍她。
“怪不得你什么都不知道,结为夫妻后,该说的时候,都会说的。”她揉了揉这姑娘的头顶,手感还不错,毛绒绒的。
这让她想到,沈元夕才十七,毛绒绒的感觉还未完全褪去,是个青涩又圆润的小姑娘,像刚结出的甜桃子。
“嘿!”宴兰忍不住又揉了一把,“真招人疼。”
还是女儿好。
等浸月回魂,就让他占一卦,这第四代能不能是个女儿。
三殿下睡到正午,浸月鸟爪子踢着他鼻子都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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