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向三殿下。
三殿下道:“你擅什么?”
梅徵自信道:“墨中梅自古都只专一样,那就是演算。”
“有多专?”
“天下第一。”梅徵大言不惭。
沧州地处西南,离华京最远,各州传令是前日才下,而梅徵又不会御风,所以他能现在能出现在华京,自然是早就推演出来,提前向华京来了。
是有真功夫的人,但天下第一却过于狂妄。三殿下想,至少在浸月没死之前,其他人只敢称第二,谁说第一都是错的。
“除此之外呢?”
“阵法也颇有心得。”梅徵道。
“外武精通吗?”
“一窍不通。”梅徵自豪笑道。
得,这是个武学废物,没半点底子,从武力来看,他恐怕连沈元夕都打不过。
三殿下消失了片刻,回来时,扔给梅徵一本阵图。
“这是什么?”梅徵看见这阵图的第一眼,犹如色鬼看到了美人,饿狼看到了肥肉,口水都要淌下来了,“三殿下是让我尝试一解?”
图上的阵环环相扣,精巧奥妙,梅徵茶饭不思,盘腿坐在椅子上,解起了这连环阵。
不久之后,梅徵痴笑着抬头,问三殿下:“这奇阵何人所做?!”
三殿下默然不语。
这阵是他十七的时候观星所得,算不上多好,浸月都瞧不上眼。
他一沉默,梅徵了然,拍桌快活道:“三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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