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意思……”薛子游试图打断她。
“再说……”沈元夕道,“我也不是不图他点什么,如此看来,很公平。”
薛子游一震:“姐姐,你傻吗?你……你能图他些什么?”
沈元夕没有回答。
如果说昨天她还是忐忑得多,今日相处下来,她对三殿下已经放下了戒心。三殿下是个心思不错的人,从十八年前只身迎敌救母亲,到花心思陪她赏梅,已经能证明,他是个好人。
再说,他守护华京快三百年,是大昭守护神,没听说过有什么劣迹。
和这样的人成婚,就算自己无所图,得到的也不少了。
赏心悦目的夫君,满华京的艳羡……再放肆些说,连皇帝都礼让三分。
她不必提心吊胆自己哪句话说错连累父亲,她在三王府,要比入宫更自在些。
三殿下送她回来前对她说过,他那里没规矩约束,夫妻之间也不必太守礼,想怎么说话都可以。
“不必怕哪句话冒犯我,我不会生气。”三殿下道,“百年来我听到的粗鄙之言冒犯之语不计其数,那些我都没生过气,你也说不出比他们更过分的话了。”
所以多谢三殿下,回禀三殿下,谨记三殿下教诲这种无趣的话,就可以省掉了。
沈元夕睡到半夜,浑身发冷。
凌晨时烧糊涂了,沈丰年叫了医士来看了,说是着凉,服了药后,昏睡了一早,浑身是汗的惊醒,已经是午后光景。
身上的棉被搭了两重,炉子烧得通红,炭也多了两倍。如此烘热的她口干舌燥,费了些气力坐起身,沙哑着嗓子叫了几声陈嫂。
院外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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