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栀栀也不爱剥虾,但她爱吃虾,所以我每次烧饭只能烧虾仁,娇气得很!”曲郁声用宠溺的语气,说着“嫌弃”的话。
“没有!”曲栀余光瞥了季时卿一眼,反驳道,“我是因为怕手受伤了,之前有一次吃螃蟹的时候伤到手了害我几天不能练琴,所以在那之后我带壳的东西都不怎么爱吃!”
“是是是,我们家栀栀的手可宝贵了,一定要小心呵护。”季钧不自觉的都已经用上“我们家”这个词了。
这时候季时卿不动声色地夹了一个虾到碗里,挽起袖子开始在那里默默剥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