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写了啥,你咋这么开心。”
秦鑫把信随手丢到一遍,“这不是我妈写的,是我亲妈写的。”
队友懵了,什么叫妈跟亲妈,不都是妈吗?
秦鑫看队友一脸懵逼的样子,索性给他解释道,“你吃的那些肉酱排叉麻花是我妈做的,不止这些吃的,我冬天用的毛衣毛裤毛手套,都是我妈织的,我年前不是买了很多京市特产还有化妆品回去,都是给我妈的,而亲妈是写信来的那个,简单来说,我妈是继母,听明白了吗?”
队友点点头又摇摇头。
秦鑫耐心地道,“有啥没听明白的,关系没捋清?”
队友道,“我多嘴问一句,你亲妈真的是你亲妈吗?”
那些肉酱排叉麻花啥的就不说了,秦鑫年后带回来的毛衣毛裤毛手套队友都见过,针脚细密,一看就是用足了心思。
京市冬天本来就冷,套上这样一条轻薄而又暖和的毛衣毛裤在里头,既活动得开又很保暖,他当时都羡慕死了。
现在听秦鑫说,这写吃的穿的都是他继母做的。
反观写信来的那个,除了写了薄薄一页纸的信,啥东西都没寄。
倒不是贪图她那点东西,但是寄东西代表着心意。
队友真觉得继母才是秦鑫真正的亲妈。
秦鑫道,“我也希望那个女人不是我亲妈。”他摇摇手里的信,你猜信上说啥。
队友迟疑道,“嘘寒问暖?”
秦鑫嗤了一声,“我才不稀罕她对我嘘寒问暖。”他顿了顿,“我亲妈在信上说,她在报纸上看到了我夺冠的报道,想把我认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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