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看不清他的轮廓,梁映扉感觉此刻的孙玦不像平时那般自视甚高,也少了几分锐利。
梁映扉踟躕了下,她不知道内心多的是对孙玦的关心还是好奇,抿了抿乾涩的脣,「我看过那些网路上??的评论了,你对于那些留言是怎么想的?」
男人笑得豁达,「原来你还调查过我啊?」
梁映扉双颊很烫,下意识地避开了他的视线,「我只是想知道答案。」
「我从不去看评论,如果任何一个陌生人随意留的几个字就能定义我的心血,那便是我看轻了自己的作品。」
「??该说你的心理素质很强大吗?」
「是吗?很遗憾身为一个小说家,外界并不在乎我在这些题材事件背后付诸了多少心力,做足了多少功课,他们仅认为我的人格扭曲,认为我也是一颗不定时炸弹。」
「你认为呢?写作对我而言是什么样的存在?」
梁映扉一怔,适应了室内的光线后,她清楚看见男人深沉的目光正凝视着自己,惹得她心跳突地漏了一拍。
「能够做到不在乎他人的目光,用自己的方式拥抱文字,就代表写作对你来说真的很重要吧?」
男人勾起脣,「我写作只是为了不让自己发疯。」
孙玦瞧见梁映扉眸底的疑惑,轻笑了一声,嗓音沉稳:「英国小说家格兰姆·格林曾说过这样的名言:『创作是一种治疗方式,那些不写作、不作曲、不绘画的人,是如何做到不发疯的?又该如何逃避人类情境里固有的恐慌?』。」
「所以要说我有病,确实也没错,写作是长期的自我治疗。比起那些光鲜亮丽的职业,我更喜欢书写那些被社会所淘汰、边缘化的人的故事,他们也和我们生活在同一个世界,鲜少有人愿意讨论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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