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板升起。
他低头看她,才发现小姑娘哭的梨花带泪,眼角、鼻尖都是红的。
祁宴礼用指腹去擦拭她的眼泪,柔声:“别哭,没事。”
“我好怕,呜呜呜......”
姜月想到刚才的那种全身被禁锢住任人宰割的感觉就委屈。
祁宴礼抱紧她,“没事了,月月。”
他嘴上安慰着姜月,但是眼角一片赤红,刚才他看到那个场景的时候都想要杀人了。
姜月是他独有的,而且仅他可享用。
任何男人碰了她都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