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他射来。
凤溪然差点就要说出一句粗口:吃你鸡巴!
好在这次脑子清醒理智,悬崖勒马,否则这句骂人的话可能就会被狗男人变成实质行动了。
深呼吸一口气,她才道:“我要下山了。”
楼玄羿听她要走,眼眸抬起,本还一脸荡漾的神情就变成了黑脸,“走那么快?你伤还没痊愈。”
“伤没痊愈怪谁?”凤溪然讽刺道。
被勇四伤的部位其实都已痊愈,但狗男人三天下来却给她弄了不少欢爱后的暧昧伤痕。
楼玄羿语塞,除了在床上,其他时候他越来越像妻管严,根本不敢惹她生气。不再多说,他翻身起来,伺候女孩穿衣,穿戴整齐后也能看到她白皙的脖子上好几朵绽放的红梅。
凤溪然坐在铜镜前,摸着脖子上的痕迹皱眉。男人有眼色地递上一件雪白的狐裘披风,“然然,昨夜下了雪,穿这个下去吧。”
最近三天,楼玄羿每天都会出去一段时间,回来时都会给她带回不少东西,有穿有吃,还有玩的。他为她穿上狐裘,立领正好遮住脖颈,她神色终于好了不少。
“我送你下去。”男人鹰眼里映出女孩的模样,在雪白狐裘的衬托下,更显得她清冷孤傲,还真像是一朵白莲,只是这白莲沾染了淤泥的土腥气。
树屋不是她的秘密山洞,她并不懂下山的路,就是楼玄羿不主动说,她也会要求他带自己下山。
出了树屋,凤溪然第二次观摩到这颗大树的全貌,真是想不到里面别有洞天。
昨夜下的雪应该挺大的,大片白雪覆盖在大树上,远看犹如一朵白蘑菇,又如一把白色的伞。而旁边的枯树都被积雪压弯了枝头,她扫视了一圈,看不到白与褐另外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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