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她不能骂自己的屎。
真是个下半身主宰脑子的人,呵,这么一来,她的动心真是一件愚蠢得不行的事,而且还被他发现了,很可笑吧?
男人没察觉她的神情,搂紧了她的身躯,将她的脑袋摁在怀里,下巴轻轻蹭着她的发顶,他喜欢这种将她包裹起来的感觉,她是他的。
在这大千世界里,只有与她相连,才能让他觉得这是活着,活着的感觉真好。
他又继续说道:“八年前,我认识她时,她才十二岁。身体稚嫩得没有女人该有的曲线。那时我受伤了,她把我捡回去。”
凤溪然在男人怀里吃味地听着他诉说心上人,她声音闷闷地问道:“然后呢?”
她若不是妒火中烧,以她清醒又聪明的脑袋,应该会从“八年前,十二岁,捡了受伤的人”这几个特征联想到自己身上,即便不确定,也肯定会抱着怀疑。
“然后啊,她说她出生于医学世家,医术了不得,可在帮我治疗时,三番四次用错了药,包扎的手法也糟糕透了。”
凤溪然突然回味过来,怎么越听越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