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味。
“师父见过恶人的性器?”魏朗豁出去了,他从未说过如此羞耻的话,但是他想知道,他很生气,生气中夹杂着吃味。
是师父与恶人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还是恶人侵犯了师父?
无论是哪一种都让他怒火攻心。
凤溪然回过味来,才惊觉她刚刚说了什么,但魏朗对她来说并不是男人,他不过是个小孩,问出这种问题并不会让她羞耻。
就这么面无表情地撒了谎:“远远见过他一次,从身材身高推断出来的,尺寸不符。”
“师父见过?没受伤吧?”魏朗果然信了,注意力还被转移了,他没见过身高如巨人的恶人,但听闻就很可怕,十个他也打不过,更别说娇小的师父了。
“没有,他都没近身。”继续编。
“那师父如何认出他就是恶人?”
“你们不都说他很高嘛,确实是很高,罗阳镇如此高的就他了,而且还戴着传说中的鬼面具。”
魏朗彻底信了,可即便如此,他也没打算将真正伤害的人说出来。他不怕他被报复,他怕的是眼前之人被拖下泥潭......
“师父回去吧,我什么都不会说的。”垂下眉眼遮住黯淡无光的眼神,痛恨自己的无能。
“好,那我不问了,不过我要检查一下你的身体。”
不说就不说,她可以查。
魏朗没想到她突然放弃询问,心中酸酸的的滋味冒了出来。
两人进屋坐下,凤溪然给他把脉,除了气郁心结,身体恢复得还行。她给他行了针,让他尽量想开,别将这些情绪憋久成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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