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铜色的皮肤下也能看出脸颊上健康的红润,以及那张隐藏在大胡子中间若隐若现的红唇。
没错,是红唇,他气血很足,甚至足过了头,这样的人若没得到发泄,便会易怒。
人都说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这话放在男人的身上并不合适,在魏朗身上留下的精液便是证据,证明不是眼前男人所犯的证据。
甚至不需要亲眼看见男人的精液,她光是把脉就能知道,那种稀淡的垃圾精液,绝不是他所出。
下半身终于涂完了药膏,好在她制作得多,不过也仅够涂抹全身一次,十二时辰后需要再换药,看来她这个白天是没时间休息了。
还得下山去买药材回来继续制药。
拿了纱布快速包扎,山洞里正好有生火用的木柴,她选了几块合适的将其绑在正好骨的双腿上。
这些都做好之后,开始给上半身涂药,上半身的伤没有下半身的多,但较大的几个口子都在腹部上。
涂药之前已缝合完毕,凤溪然边涂药边惋惜,多完美的腹肌,多完美的胸肌。要不是上面布满了伤口,她真想好好摸一把感受一番。
看他这外形,一定武力超凡。居然能有人将他伤到这程度。
涂完正面,她咬着牙吃力地将男人侧过身露出背部。
背部和前面一样,遍布了纵横交错的刀伤。
天已亮,而凤溪然还在辛苦地给男人治疗。
身体全都包扎完毕,终于来到面颊。
男人微卷的长发散落在身旁,细软乌黑,只是上面沾染了血迹,碍了眼。在凤溪然拖动他回来时便给他解开了发绳率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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