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你自己偷偷爽。
就这样,我不知道他“鞭打”了我多久,浮浮沉沉的爽感令我几欲昏迷。
每当我觉得很快就有了盼头,有了解脱,他就重重地插进我的穴里两下,惩戒我!
“季淙……”我几乎说不出话。
“……嗯?”
“操死我。求求你。”
我真的后悔对他说出那样的话。否则也不会让逼穴接受着狂风暴雨暴雨般地对待。
“呃啊——哈!”
我无助地哭喊着,一边哭我自己又痛又胀又爽的下体,一边哭这几不见天日的囚禁,一边突发恶疾在想如果就被他操晕了从梦中醒来他就此消失要怎么办。
“季淙,季淙,季淙!”
“姐姐,我在。”他减慢了些速度,轻轻扶着我的胯扭起来。
“你亲亲我好不好。”
他把我的脸扭过来,故作淡定的闭上眼,自己却满脸通红。
“来。”
我轻笑了声,和他共同浮沉于欲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