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说什么呢?”他附身轻轻抱住我,大大的领口敞开,里面的东西一览无余。
樱红的乳晕和乳尖,比现实中更瘦软的肚腹,没有毛的……粉红小鸡。
“啊,没事。”我偷偷翻了个白眼,怎么这次梦里的季淙这么奇怪,有种弱不经风的绿茶潜质,还有点说不出的…….嗲?
“淙淙,这些锁扣,你能帮我解开么?”
季淙睫毛一掀,滑软的舌头不听话的探出来舔了舔桃粉的唇,不情不愿的支起身体。
“滴——”暗红色丝绒包裹的门打开,门外空无一人,只留地上一封信。
“拿来看看。”虽然这个梦里的季淙离谱的想笑,但终于可以尽情使唤他一番。
季淙很听话的爬下了床,迈着长腿,软着腰肢去取信除了那个半场不短的上衣,他什么都没穿,反而是我,身上结结实实穿着一身病号服。
我盯着他弯下了身,浑圆的两个大屁股高高撅起。
哇靠!我这么变态的么!梦里不会流鼻血吧!
“姐姐,要拆开么?”季淙捏着信,光脚踱回来。
我赶紧移开了目光,“念吧。”
“季衍,你在卡夫莱斯惹了不该惹的人,你犯了让kell小姐尴尬的罪。作为惩罚你要和季淙做爱,分别高潮十次才能出来。”季淙惊恐的抬起头,颤声道:“姐姐!他说的是真的么,卡夫莱斯是哪,kell是谁啊。”
这什么年代了还玩这套?
“季淙,这是个梦。我都做了不知道多少个梦了,习惯这个套路了。总之呢,就是非常荒诞离奇,等着,你姐我晕过去就好了。冤还有头债也有主呢,我就不信我这梦没有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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