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抛开嘴角弧度的走向,我和季连唇形是相同的。两张圆滑又有棱角的弓孜孜不倦地开合着,摩擦着,不知进退地纠缠着,进行最亲密的交流。
“容我喘会气。”我同他分开。
他温柔却也残忍道:“忘了你肺活量是我的一半。”
吻的太久,脖子也酸。
我把手伸进衣服去拍他的。“帮我把它剥了吧,勒人。”我每次跑完八百也会嫌内衣束缚着我摇摇欲坠的呼吸。
季淙一只手还在隔着内衣抚弄我弹滑柔嫩的软瓤。闻言他才红着脸去解。
我恶劣道:“是不是那天就想摸了?”
他没回答我的话,却也没有死鸭子嘴硬,只埋头将脸贴在我的后颈,喷出灼热痒人的鼻息烫得我发颤,他道:“好软。”
季淙和季衍是解内衣扣笨蛋。
我想。
因为扣也扣不好,解也解不好,所以我极少穿这种内衣,平常都是运动内衣,方便承托力好,漂亮还能外穿。
却恰巧赶上今天。
他半天解不开。
“要不然你解吧。”他尴尬道。
“不要,我也解不好!你解。”
季淙抱着我坐好,让我倚在他怀里。右手从胸部一路转移到我的下体,引起一片颤栗。他也知道哪里能让我舒服,只是最开始不愿意做而已。
根本无法让人忽视的,是他缠绕着青筋的性感手臂,以及白玉般修长美丽的手指。
宛如神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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