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他起身,黑毛衣的领口很大,袒露出漂亮的锁骨和修长脖颈,深灰色羊毛裤将结实的大腿肌隐藏,离开卡座向那个金色头发的女生走去。季淙半背着我们这边,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那个女生由意外转为愉悦的笑容让我知道冒险完成得很好。
他作为两桌人的视线交点走回来。
我问他,“没加微信?”季淙说没。
我们又玩起了“我有你没有”。季淙凭着自己不同于大家的性别,说了诸如“我高中宿舍有五个男舍友”、“我大学宿舍有3个男舍友”这样的屁话,也顺利度过了好几回合,我们女同志又不能说他耍赖。
最后剩下了叁个人,我、季淙、空空。我和空空实在想不出来了,我弟却意犹未尽,“我还有’体重67k’、’18岁只穿泳裤在游泳馆里游泳’、’低音能到E2’没说呢。”很惋惜的样子。
我、空空:“您赢了。”
又闹腾了半个多小时,季淙主动和我说了这些天来的第一句话。他说;“我们回家吧。”
我一看手机,快十二点了,也差不多该回家了。
喝了酒的季淙比平常走路更慢些,睫毛低垂着,看起来懒洋洋的。
我启动引擎。
路上的车只有零星几辆,暖黄色灯光照着大道,也照着我们。车内暖风缓缓送出,外面是初冬的夜。
“酒里……好像有东西……”他突然出声。
什么东西?
半响我才反应过来,“你是说,春药?”
那不是狗血强制爱小说里的东西么?
现实生活中不是用来给早泄男重振雄风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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