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跟过年时候姨奶奶问期末成绩似的,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没想到它能听得懂人话啊!”
真宽垮着个批脸。
我连忙揉它的下巴,呼噜它的头,说了好多好话才让笑容重回它的脸上。
晚上我弟我俩小区里遛狗。没了阳光真冷,都走出院子了被大风一吹马上跑回去把夹克换成了大衣。
我们绕着主干道转了两圈,然后带它去了人工湖边,在那看见了隔壁家的杜宾。真宽和它哥一样社牛,过去就闻闻嗅嗅打招呼。
奶奶问我们:“你们养狗啦?“
“朋友家有事出去几天,帮着养几天。”
正和奶奶聊唠着家常,两只狗子一言不合准备开打,我边往后拽边叫它——
靠,叫啥来着?
只见我脱口而出:“柏恩!柏恩!”
竟然有反应!
“厌厌叫我干啥?”路柏恩的声音怎么在这?!
我回头寻找声源,季淙举起了手机。
他俩在视频。
很尴尬,很社死。
“你俩视频干嘛?!”
“给他看狗啊。”
“我看狗啊。”
看着屏幕里只有自己一个活物的我:……
本人觉得人格受到了侮辱,心灵遭到了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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