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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叫道。
“现在知道难受了?”
我委屈的不行:“还不是为了你。”
“换条腿。”
我还没准备好,季淙就继续动作,激得我踹了他一脚。
他闷声受住,但还是发出了警告:“你要这样我就不给你擦了。”
季淙用医用酒精给我降温。
“凉嘛……”我轻轻哼唧表示不满。
酒精挥发成气体,整个卧室充满了这个味道。
也许酒精蒸汽让人晕醉,我对他说,你亲亲我好不好?
身边的床微微下陷,他用脸贴了贴我的额头,像妈妈那样。
像只树袋熊,我抬起热乎乎的胳膊将他的脖子抱住,在他下颌角的位置落下轻轻一吻。
他说,好受点就睡吧。
我闭上了眼睛。
我梦到季淙成了我的高中同桌,我们进到了一个荒废的密室里。
密室竟和高中的教学楼一模一样,可本应生机勃勃人来人往的宽敞走廊,此时却四处散发着沉沉的灰败气息,像是曾经到这的人都死了。
从没人出去过。
原本防止学生作弊的高清摄像头全部不见,但我就是觉得有镜头一直盯着我们。人走到哪里,镜头追到哪里,又看不见它现形。
下面的过程记不清了,只有转场令人不曾浑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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