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哄的呢——靠一种无孔不入的努力。
清晨,柏恩少打开微信,发现昨夜一个人在被子里感慨人生时转发到朋友圈的歌被季衍点了赞;上午大课间,在同系数十个糙汉面前,亲自签收送到教室门口的,带着露水的白玫瑰;12点下课因食堂人巨多而烦躁时,接到来自外卖小哥的电话,五分钟后吃上季衍给他点的牛排饭;晚上操场跑步时,听到广播站成员深情款款地念:“‘全是我的错,现在认错有没有用’
。今晚最后一首歌是20计算机季淙同学为20材料的路柏恩同学点的《认错》,季同学附上的留言是:‘柏恩,原谅我好吗?’”
“大家,晚安。”
远远看到前面几个人围在一起,他近视度数低,只有上课才戴眼镜,所以直到跑到跟前路柏恩才发现是被围着的人是季淙。
季淙见面第一句话是:“我姐人脉真广啊。”
“我今天晚上就原谅她,必须原谅,我受不了了。”
季淙双手合十:“谢谢哥哥。”
于是我和路柏恩很快就和好了:)
是他主动提的诶!我又没威胁他……是吧~
我打车到航校门口,腿儿着往他们教学楼走,此时的雨像瓜六找皇后求情那天一样大。
我宿舍有一把超大的长柄雨伞,扛上它,又带上我平常用的折迭伞,去给路卿和皇弟送温暖。
温暖他人,冻死自己。
红白拼色的长袖球衣配骑行裤,在男女比3:1的校园里独自鲜艳。需要备注一下,此种穿搭虽然亮眼,但同时存在小腿失去知觉,膝盖冻得通红这类小问题。
我想原地跳七彩阳光取暖,觉得会有些丢脸,故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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