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昂。”
“不然呢?”
我俩一齐说道。
不过显然季淙不想给路柏恩讲述我俩斗折蛇行的行进轨迹。
路柏恩初中跟着爹妈去美国上的学,自然没看过“骚粉闷黑图”,我脑补了下如果当时他也在,那肯定骑着天蓝拼白配色的死飞骑在骚粉前面。
妈的!更好笑了!
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等眼泪渐渐风干,眼前人和景变得清楚明白,我弟正埋头摆弄手机,路柏恩附在他耳边嘟囔着我听不见的小话。
“他说咱家或许存在基突变导致出现你这么个小疯子。”
我一拍大腿,怒了。“信不信我今天灌死你?”
顾不上兄弟的背叛,路柏恩冲过来调侃我的诳语:“呦,今儿厌厌要喝酒啊,喝过么你就放狠话?”
“没。”虽然没喝过,但咱这气势不能弱,“你们也知道我不喜欢喝酒,所以之前从来没碰过,但是我真的很好奇我的酒量多少,趁你俩都在。”
“好把你弄回去是吧。”我弟把手机放下了,支着脑袋瞧着我。
“昂。”我有点心虚,但更多是好奇。
老路问我喝啥,我说不知道,但是不想喝苦的,他就勾了半打福佳白,然后给季淙点了两瓶北冰洋。
我弟也不爱喝酒,和我一样,都觉得饮料才是NO.1。
这家串烤得很香,尤其是羊肉火候刚刚好,还是城区为数不多有露天地方的店,高中时候他们男生就爱来这。
&n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